1、一個人，出生了，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；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，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，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，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。

2、我常以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。我常以為愚氓舉出了智者。我常以為是懦夫襯照了英雄。我常以為是眾生度化了佛祖。

3、歷史的每一瞬間，都有無數的歷史蔓展，都有無限的時間延伸。我們生來孤單，無數的歷史和無限的時間因而破碎成片斷。互相埋沒的心流，在孤單中祈禱，在破碎處眺望，或可指望在夢中團圓。記憶，所以是一個牢籠。印象是牢籠以外的天空。

4、微笑著，去唱生活的歌謠。不要抱怨生活給予了太多的磨難，不必抱怨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。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滾，就會失去雄渾，沙漠如果失去了飛沙的狂舞，就會失去壯觀，人生如果僅去求得兩點一線的一帆風順，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魅力。

5、苦難消滅自然也就無可憂悲，但苦難消滅一切也就都滅。

6、事實上我也真的沒為她想過。那時她的兒子還太年輕，還來不及為母親想，他被命運擊昏了頭，一心以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個，不知道兒子的不幸在母親那兒總是要加倍的。

7、在還沒有我的時候這個世界就已存在了——這不過是在有我之后我聽到的一種傳說。到沒有我的時候這個世界會依舊存在下去——這不過是在還有我的時候，我被要求同意的一種猜測。

8、紀念的習俗或方式可以多樣，但總是要有。

9、人生如夢。生命從無到有，又從有走向無，生生死死，構成社會和世界。從人生無常這一點來說，人生有如夢幻。因此，一個人只有活得有聲有色、有滋有味，才不枉到這世界上走一回。“浮生若夢”，“人生幾何”，從生命的短暫性來說，人生的確是一場夢。因此如何提高生活的質量，怎樣活得有意義，便成了人們的一個永久的話題；“青山依舊在，幾度夕陽紅”，與永恒的自然相比，人生不過是一場夢。賞析：從這個意義上來說，在這大自然的包容中，在這歷史的長河中，“人過留跡，雁過留聲”，人來到這世界上走一遭，應當留下一點足跡，一點與山河同在的精神。

10、人生如畫，生活本身是一副畫，但在涉世未深時，我們都是閱讀觀畫的讀者，而經過了風雨，辯別了事物，我們又變成書中的主角，在各自演譯著精彩。幸福更是一種感覺，幸福是一縷花香，當花開放在心靈深處，只需微風輕輕吹動，便能散發出悠悠的，讓人陶醉的芳香。我們！都有責任！

11、愛是一種理想或夢想，不僅僅是一種實際，這樣，當愛的實際并不美滿時，喜歡實際的中國人才不至于全面地倒向實際，而放棄飄繚于心魂的愛的夢想。

12、人有三種根本的困境，第一，人生來只能注定是自己，人生來注定是活在無數他人中間并且是無法與他人徹底溝通。這意味著孤獨。第二，人生來就有欲望，人實現欲望的能力永遠趕不上他欲望的能力，這是一個永恒的距離。第三，人生來不想死，可是人生來就是在走向死，這就意味著恐懼。上帝用這三種東西來折磨我們。不過有可能我們理解錯了，上帝原是要給我們三種獲得歡樂的機會。

13、當白晝的一切明智與迷障都消散了以后，黑夜要我用另一種眼睛看這世界。……有很多人問：史鐵生從20歲上就困在屋子里，他哪兒來的那么多可寫的？有種回答：白晝的清晰是有限的，黑夜卻是遼闊無邊。

14、一個人，出生了，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；上帝再交給我們這個事實的時候，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。所以死不是一件急于求成的事，死是一個必然會將臨的節日。

15、要是一種思緒獨辟蹊徑，拓開了生命的可能之地，沒有舞臺它也已經是藝術。

16、我看不見那個吹嗩吶的人，唯嗩吶聲在星光寥寥的夜空里低吟高唱，時而悲愴時而歡快，時面纏綿時而蒼涼，或許這幾個詞都不足以形容它，我清清醒醒地聽出它響在過去，響在現在…

17、睜開夜的眼睛，才發現其實人人都是苦弱地掙扎，唯當互愛。

18、一個出生了，這就是一個不再可以辯論的問題。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，上帝交給我們這個事實的時候，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。所以死不是一件急于求成的事，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。

19、其實每時每刻我們都是幸運的，因為任何災難的面前都可能再加上一個“更”字。

20、時間限制了我們，習慣限制了我們，謠言般的輿論讓我們陷于實際，讓我們在白晝的魔法中閉目塞聽不敢妄為。

21、日子久了，我感到我們都有結識的愿望，但似乎都不知如何開口，于是互相注視一下終又都移開目光擦身而過，這樣的次數一多，便更不知如何開口了。

22、上帝不許諾光榮與福樂，但上帝保佑你的希望。

23、只有人才把怎樣活著看得比活著本身更要緊﹐只有人在頑固地追問并要求著生存的意義。

24、有的人本來很幸福，看起來卻很煩惱；有的人本來該煩惱，看起來卻很幸福。

26、要為活著找到充分理由。

27、我常以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。我常以為是愚氓舉出了智者。我常以為是懦夫襯照了英雄。我常以為是眾人度化了佛祖。

28、不要在人我是非中彼此摩擦。有些話語稱起來不重，但稍有不慎，便會重重地壓到別人心上；當然，也要訓練自己，不要輕易被別人的話扎傷。不能決定生命的長度，但你可以擴展它的寬度；不能改變天生的容貌，但你可以時時展現笑容；不能企望控制他人，但你可以好好把握自己；不能全然預知明天，但你可以充分利用今天；不能要求事事順利，但你可以做到事事盡心。

29、信心，既然不需要事先的許諾，自然也就不必有事后的恭維，它的恩惠唯在渡涉苦難的時候可以領受。

30、每一個朝陽的升起對我來說都彌足珍貴，不論多么困難，在有生之年，我一定要把這些年來的文稿整理出來，結集出版。

31、無言是對的。要是上帝把漂亮和弱智這兩樣東西都給了這個小姑娘，就只有無言和回家去是對的。

32、一個失去差別的世界將是一條死水，是一塊沒有感覺，沒有肥力的沙漠。看來差別永遠是要有的。

33、有一個古老的謎語，他的特點：一是謎面一出謎底即現；二是如果你自己猜不到別人誰也無法告訴你；三是如果你猜到了你就肯定會認為你還沒猜到。謎面：離你最近可你看不見的，是什么—眼睫毛。

34、粗知哲學而離棄的那個上帝，與精通哲學而皈依的那個上帝，不是同一個上帝。

35、所謂命運，就是說，這一出人間戲劇需要各種各樣的角色，你只能是其中之一，不可以隨意調換。

36、死是一件無須乎著急去做的事，是一件無論怎樣耽擱也不會錯過了的事，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。

37、心靈的房間，不打掃就會落滿灰塵。蒙塵的心，會變得灰色和迷茫。我們每天都要經歷很多事情，開心的，不開心的，都在心里安家落戶。心里的事情一多，就會變得雜亂無序，然后心也跟著亂起來有些痛苦的情緒和不愉快的記憶，如果充斥在心里，就會使人委靡不振。所以，掃地除塵，能夠使黯然的心變得亮堂；把事情理清楚，才能告別煩亂；把一些無謂的痛苦扔掉，快樂就有了更多更大的空間。

38、人，真正的名字是欲望。所以你得知道，消滅恐慌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消滅欲望。可是我還知道，消滅人性最好的辦法就是消滅欲望。那么，是消滅欲望的同時也消滅恐慌呢，還是保留欲望的同時也保留人生。

39、每一個人都是一種消息的傳達與繼續，所有的消息連接起來，便是歷史，便是宇宙不滅的熱情。

40、不要讓大腦控制靈魂，而是讓靈魂操作大腦。

41、人所不能者，即是限制，即是殘疾。

42、不美滿，那才是需要智慧和信念的時候。

43、承受幸福。幸福需要享受，但有時候，幸福也會輕而易舉的擊敗一個人。當幸福突然來臨的時候，人們往往會被幸福的旋渦淹沒，從幸福的顛峰上跌落下來。承受幸福，就是要珍視幸福而不是一味的沉淀其中，如同面對一壇陳年老酒，一飲而盡往往會爛醉如泥不省人事，只有細品慢咂，才會品出真正的香醇甜美。賞析：人生是一種承受，需要學會支撐。支撐事業，支撐家庭，甚至支撐起整個社會，有支撐就一定會有承受，支撐起多少重量，就要承受多大壓力。

44、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將一個歌舞煉為永恒。這欲望有怎樣一個人間的姓名，大可忽略不計。

45、愛如果是你的心愿，愛已經使你受益，無論如何用不上大義凜然。

46、徹底的圓滿只不過是徹底的無路可走。

47、只有人才把怎樣活著看得比活著本身更要緊，只有人在頑固地追問并要求著生存的意義。

48、微笑著，去唱生活的歌謠。不要抱怨生活給予了太多的磨難，不必抱怨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。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滾，就會失去雄渾，沙漠如果失去了飛沙的狂舞，就會失去壯觀，人生如果僅去求得兩點一線的一帆風順，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魅力。賞析：微笑著彈奏從容的弦樂，去面對挫折，去接受幸福，去品味孤獨，去戰勝憂傷。

49、如果宗教是人們在不知時對不相干事物的盲目崇拜，但其發自生命本源的固執的向往卻鍛造了宗教精神。

50、太陽，它每時每刻都是夕陽也都是旭日。當它熄滅著走下山去收盡蒼涼殘照之際，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燒著爬上山巔布散烈烈朝輝之時。

51、人的故鄉，并不止于一塊遼闊的土地，而是一種無比遼闊的心情，不受空間的限制，這心情一經喚起，就是你已經回到了你的故鄉。

52、一個人，出生了，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，而只是上帝交給她的一個事實；上帝在交給我們這個事實的時候，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，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，死是一個必然回降臨的節日。

53、苦樂全憑自已判斷，這和客觀環境并不一定有直接關系，正如一個不愛珠寶的女人，即使置身在極其重視虛榮的環境，也無傷她的自尊。擁有萬卷書的窮書生，并不想去和百萬富翁交換鉆石或股票。滿足于田園生活的人也并不艷羨任何學者的榮譽頭銜，或高官厚祿。賞析：你的愛好就是你的方向，你的興趣就是你的資本，你的性情就是你的命運。各人有各人理想的樂園，有自已所樂于安享的花花世界。

54、發現他人之丑惡，等于發現了自己之丑惡的可能。

55、不要在人我是非中彼此摩擦。有些話語稱起來不重，但稍有不慎，便會重重地壓到別人心上；當然，也要訓練自己，不要輕易被別人的話扎傷。不能決定生命的長度，但你可以擴展它的寬度；不能改變天生的容貌，但你可以時時展現笑容；不能企望控制他人，但你可以好好把握自己；不能全然預知明天，但你可以充分利用今天；不能要求事事順利，但你可以做到事事盡心。賞析：一個人的快樂，不是因為他擁有的多，而是因為他計較的少。多是負擔，是另一種失去；少非不足，是另一種有余；舍棄也不一定是失去，而是另一種更寬闊的擁有。

56、對于心靈來說，人奮斗一輩子，如果最終能掙得個終日快樂，就已經實現了生命最大的價值。

57、我懷疑宇宙的膨脹就是因為一不小心這么一想。

58、它就像死亡一樣躲在未來，我只有閉上眼等待，閉上眼睛，祈禱。閉上眼睛，讓又一個生日降臨，讓一顆簡單的心走出少年。

59、難以捉摸、微妙難測和不肯定性，這便是黑夜。

60、世界上的人很多，每個人的世界其實又很小，一個個小世界大約只在務實之際有所相關，一旦務虛，便很可能老死難相理解。

61、活得糊涂的人，容易幸福；活得清醒的人，容易煩惱。這是因為，清醒的人看得太真切，一較真兒，生活中便煩惱遍地；而糊涂的人，計較得少，雖然活得簡單粗糙，卻因此覓得了人生的大境界。

62、我甚至現在就能清楚地看見，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長久地離開它，我會怎樣想念它，我會怎樣想念它并且夢見它，我會怎樣因為不敢想念它而夢也夢不到它。

63、凡我筆下人物的行為或心理，都是我自己也有的，某些已經露面，某些正蟄伏于可能性中待機而動。

64、萬事萬物，你若預測他的未來你就會說他有無數種可能，可你若回頭去看他的以往你就會知道其實只有一條命定之路。

65、性實際上是愛侶之間，表示愛情的最恰當，最熱烈的語言，貞節之所以必要，是為了保護這種語言不被污染，為了不讓它喪失那種示愛的功能。

66、用一種方式拒絕一種生活。關于自殺和死亡。

67、心靈的房間，不打掃就會落滿灰塵。蒙塵的心，會變得灰色和迷茫。我們每天都要經歷很多事情，開心的，不開心的，都在心里安家落戶。心里的事情一多，就會變得雜亂無序，然后心也跟著亂起來。有些痛苦的情緒和不愉快的記憶，如果充斥在心里，就會使人委靡不振。所以，掃地除塵，能夠使黯然的心變得亮堂；把事情理清楚，才能告別煩亂；把一些無謂的痛苦扔掉，快樂就有了更多更大的空間。賞析：人，只有量力而行，該放就放，當止則止，才能在輕松快樂的節奏中，收獲真正應該屬于自己的那份成功。

68、也許是女媧給人類創造了甜美彩畫，怕人類不珍惜，加點神水的斑跡，希望給人類帶來多姿多彩的畫面，在坎坷中鍛造人類的靈性吧。

69、作家應該貢獻自己的迷途。

70、我們生來孤單，無數的歷史和無限的時間因而破碎成片斷。互相埋沒的心流，在孤單中祈禱，在破碎處眺望，或可指望在夢中團圓。記憶，所以是一個牢籠。印象是牢籠以外的天空。

71、愛情，并不在伸手可得或不可得的地方，是期盼使它誕生，是言語使它存在，是信心使它不死。

72、其實人間的事，更多的都是可以刪減但不容刪減的。

73、不斷的苦難才是不斷地需要信心的原因，這是信心的原則，不可稍有更動。

74、人生如夢。生命從無到有，又從有走向無，生生死死，構成社會和世界。從人生無常這一點來說，人生有如夢幻。因此，一個人只有活得有聲有色、有滋有味，才不枉到這世界上走一回。“浮生若夢”，“人生幾何”，從生命的短暫性來說，人生的確是一場夢。因此如何提高生活的質量，怎樣活得有意義，便成了人們的一個永久的話題；“青山依舊在，幾度夕陽紅”，與永恒的自然相比，人生不過是一場夢。

75、消滅人性的最有效的辦法也是消滅欲望。

76、承受幸福。幸福需要享受，但有時候，幸福也會輕而易舉的擊敗一個人。當幸福突然來臨的時候，人們往往會被幸福的旋渦淹沒，從幸福的顛峰上跌落下來。承受幸福，就是要珍視幸福而不是一味的沉淀其中，如同面對一壇陳年老酒，一飲而盡往往會爛醉如泥不省人事，只有細品慢咂，才會品出真正的香醇甜美。

77、多年來我頭一次意識到，這園中不單是處處都有過我的車轍，有過我的車轍的地方也都有過母親的腳印。

78、我可以把我的友誼在水彩畫幅創作的光彩熠熠，衷情中義。也許有一天，當時間流逝，早已不小心掉進了遺忘的心湖。記憶的湖水沖淡了美麗的色彩，淡卻了當年的鐵膽錚錚之情，笑傲江湖，乘風破浪。那幅畫早已變的卻是齷齪不堪，不得不令人深深惋惜。

79、是天堂也是地獄的地方，我想是有一個簡稱的：人間。

80、大腦做不到心靈所能做到的一切。心靈比大腦廣闊得多，深遠得多，復雜得多

81、人為什么要寫作？最簡要的回答就是：為了不至于自殺。

82、地獄和天堂都在人間，即殘疾與愛情，即原罪與拯救。

83、任何生活都比你想象得復雜。

84、當白晝的一切明智與迷障都消散了以后，黑夜要你用另一種眼睛看這個世界。

85、以生不逢時的一類的大話來開脫自己和折磨自己。

86、幸福是要自己去尋找的，無論你在空間的哪一個角落，在時間的哪一個時刻，你都可以享受幸福，哪怕是你現在正在經歷著一場大的浩劫，你也應該幸福，因為你可以在浩劫中看到曙光，能從浩劫中學到很多別人可能一輩子都學不到的東西，當你擁有了別人所不曾擁有的東西那你就是唯一。

87、假如世界上沒有了苦難，世界還能夠存在么？

88、我來的時候是個孩子，他有那么多孩子氣的念頭所以才哭著喊著鬧著要來，他一來一見到這個世界便立刻成了不要命的情人，而對一個情人來說，不管多么漫長的時光也是稍縱即逝，那時他便明白，每一步每一步，其實一步步都是走在回去的路上。

89、苦樂全憑自已判斷，這和客觀環境并不一定有直接關系，正如一個不愛珠寶的女人，即使置身在極其重視虛榮的環境，也無傷她的自尊。擁有萬卷書的窮書生，并不想去和百萬富翁交換鉆石或股票。滿足于田園生活的人也并不艷羨任何學者的榮譽頭銜，或高官厚祿。

90、不應該因為現實的不滿意，就遷怒于那亙古的夢想，說它本來沒有。

91、愛是軟弱的時刻，是求助于他者的心情，不是求助于他者的施予，是求助于他者的參加。

92、孩子，這不是別的，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。

93、一旦模擬者完美無缺，那么模擬和偽裝就都變成真事了。

94、因為人想活著，說到底是這么回事，人真正的名字叫做：欲望。

95、此岸永遠是殘缺的，否則彼岸就要坍塌。

96、時間的偉大在于它永遠能自圓其說。

97、性實際上是愛侶之間，表示愛情的最恰當，最熱烈的語言，貞節之所以必要，是為了保護這種語言不被污染，為了不讓它喪失那種示愛的功能

98、人們就像在呆板的實際生活中渴望虛構的藝術那樣，在這無奈的現實中夢想一片凈土、一種完美的時間。